中國文學史上到南朝文學的文學批評專書時,提到劉勰及鐘嶸對於詩的不同看法:因為當時為駢體文全盛期,於是文心雕龍的作者劉勰認為格律和用典很重要;相對於前者,詩品的作者鐘嶸認為在做詩的時候,不必用典也不用專重格律。因為一昧的堆疊典故會破壞詩的味道,而在音調上面,也只要符合自然節奏,和諧悅耳就好。


  這樣的說法讓我想到英國文學史上的米爾頓(John Milton1908-1974)。他用無韻詩(Blank verse)的型態寫了「失樂園(Paradise Lost1667,1674)」一書。米爾頓認為寫作時應該重視內容,輕視押韻。不過,雖然如此,他的無韻詩還是在詩步(德文的Vermaß)上遵守某些規則。這造成了音調的自然和諧。我想,米爾頓和鐘嶸對文學的看法可能在某種程度上是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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