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ebuch 04.07.06


 


  在看米歇翁福雷(Michel Onfray)的「享樂的藝術(L'art de jouir)」時,被他的想法所吸引:米歇不願意在大學教書,因為他覺得「大學不是一個教人思考的地方,還常常複製著整個社會系統(P.5)」。我很同意他這樣的想法,我回想在我這兩年的研究所課程中,老師們教學的方法其實和大學也都沒什麼分別:我們學的不是思考,而是背誦很多「死的資訊」。我可以念的好,是因為比起別人,我記憶的能力還有用來記憶的時間比較多而已。在語言學的課程裡尤其是這樣,而且語言學老師好像還不喜歡有人經過思考後提出和他說法相悖的意見:在文學課程當中,因為教授專攻青少年文學,所以我們大部分的課程就侷限在這個領域。大學真的不是一個教人思考的地方,在閱讀到米歇這樣的想法時,我深表贊同。


  在「享樂的藝術」中,作者提倡從伊壁鳩魯就開始有的享樂主義,因為作者曾經有病危而在急診室看到別人從眼前死亡的經驗,所以他瞬間瞭解到,原來我們「死亡是如此簡單。在這苦難的一刻後,餘下的就是把軀體變成意識的伙伴,讓肉體與智慧和解。一切存在都建築在沙灘上,死亡是我們擁有唯一的確定。問題不在於馴服死亡,而是在於藐視死亡。享樂主義便是藐視死亡的藝術。(P.22)


  除上所述,書裡面還有尼采的引言:「活得使你渴望再活一次,這樣活著是你的責任」。這也是很好的引文。這些文句很好可以拿來寫歌詞應該會啟發很多人開始玩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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